郭開說的辦法,不是我想不到,只是已經(jīng)破了底線,我根本不會從那個方向去想。
但他的話和師父的叮囑一樣,都是只計利弊,不算對錯。
郭開見我面無表情,良久沒有說話,低聲道:“老大,要是我們能接觸許林,你嫌手段臟的話,交給我去做就行?!?
他這話,我聽著有些不舒服。
眼下的玄世界,權(quán)利交織,人心叵測。
我即便是心有高峰,也要蹚過腳下的泥濘,才能登高望遠。
何況讓他去做,會讓他輕看。
所以要做,就我自己去做。
但我沒有第一時間應(yīng)他。
冷靜下來,我想法就變了,笑道:“秘密接觸許林不難,你的建議,我也覺得很好!”
“只是目前我還要做別的事,實在抽不出手?!?
郭開拍著胸脯道:“老大,這事你交給我去辦就行?!?
我關(guān)心的道:“那就辛苦你了!”
“不過要接觸許林,還得等黃哥到了才行!”
后山的情況不明,我不能冒險讓小翠的車夫去做。
郭開道:“可以,像許林那樣身心遭受重創(chuàng),又被人當(dāng)成棄子的人,只要給我半個小時,我就能勸他棄暗投明?!?
給落水之人遞棍子,讓他抓并不難。
不過許常宣選出來的炮灰,很大可能會選擇沉入水里。
郭開敢說半個小時說服的話,還是讓我心里略微震驚,但面上不動聲色,起身道:“郭開,時間不早了,停留久了會有人懷疑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郭開收了雷擊木法印,送我出門。
回到院落,我徹夜未眠,想了很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