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沙發(fā)上,面前擺著一臺筆記本,像是在工作。
溫涼詫異地?fù)沃碜幼饋?,環(huán)視了下四周。
這房間確實(shí)有明顯的生活痕跡,不像是新開的房間。
她好奇地問,“那我怎么會在這里?”
霍東城抽了抽嘴角,“你說呢?”
溫涼認(rèn)真思考了一下,“是你把我從酒吧帶回來的?”
所以,當(dāng)時幫她解圍的不是傅錚,而是霍東城,只是她當(dāng)時喝了點(diǎn)酒,認(rèn)錯了?
霍東城挑了下眉,沒有否認(rèn)。
“東城哥,謝謝你幫我解圍。”溫涼不好意思地笑笑,試探地問,“我喝多了,沒說什么冒犯的話吧?”
比如直接喊他傅錚什么的?
雖然認(rèn)錯人不算什么,但這對沒被認(rèn)出來的人,不太禮貌,更何況是霍東城這樣的人。
霍東城微笑,“沒說?!?
溫涼微微松口氣,“沒有就好?!?
“但是你直接吐了我一身?!被魱|城隨即道。
“???!”
溫涼下巴掉一地。
“啊什么?你自己的棉服也沾上了嘔吐物,我給你扔了。”
溫涼訕笑,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下來,“不好意思......那個,你的衣服多少,我賠給你?!?
“這個就不用了,我也不差一件衣服?!?
一件衣服對霍東城來說確實(shí)不算什么,溫涼想了想,道,“要不晚上我請你吃頓飯吧?”
霍東城幫忙捉到張國安,又在酒吧幫她解圍,請他吃飯是應(yīng)該的。
霍東城抬眸看過來,“行?!?
他指了指沙發(fā)上的紙袋,又道,“對了,我叫人給你買了新的羽絨服,你看看合不合適?喜不喜歡?”
“東城哥的眼光肯定沒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