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還是晚了。
男人長臂一伸,抓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了懷中。
“薄御白!你,你厚顏無恥!”
他居然讓她陪睡!
在被他強(qiáng)行帶著躺下時,沈煙眼角泛起屈辱的淚花。
“放開,你放開我!”
薄御白側(cè)身抱著她躺在床上。
一只手在穿過她脖頸下方抓著她的右手,另一只手環(huán)在她腰間,兩條長腿輕松夾住她亂踢亂踹的腳。
他嗅著她發(fā)間的香氣,垂首在她耳畔低語:“別動,我不想傷到你?!?
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,毛孔張開,汗毛根根豎起。
她被他包裹著,后腰抵著半硬的東西。
不用他提醒,她也不敢動分毫。
薄御白知道自己不該如此,但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同她親近。
就這一次。
他在心底告訴自己,就最后放縱這一次。
室內(nèi)靜謐,床頭邊的香薰蠟燭,散發(fā)著雪松的味道,和男人身上的清冽冷香融合,讓沈煙安心,也不安。
身后男人半晌都沒有動靜,她費力的扭頭,看了眼。
一抹陽光斜斜的灑在他豐神俊朗的面龐上,纖長卷翹的眼睫在英挺的鼻子上打下淡淡的陰影,眉宇舒展,沒了素日的冷厲。
睡著時的他,終于不再那么高不可攀了。
感覺到自己心跳逐漸加快,沈煙連忙收回視線,閉上眼,咬著唇,強(qiáng)迫自己去回憶牢獄兩年的日子。
愛他的代價,她實在是付不起了。
她現(xiàn)在只想照顧好小墨,再把兩年前喬鶯鶯陷害她的案子翻了。
之后。
她拿著薄御白的賠償款,找律師和二叔一家打官司。
要回爸媽留給她和小墨的錢,帶著小墨好好生活……
沈煙在幻想著弟弟蘇醒后,倆人拿著錢,逍遙自在的日子中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。
她太累了。
這一覺很沉,醒來時,已經(jīng)第二天。
她還是躺在男人臥室的床上,但身邊已經(jīng)不見薄御白的身影了。
沈煙恍惚的撐身坐起來,大腦還在開機(jī)時浴室門嘩的被拉開。
薄御白圍著浴巾走出來,面色冷然。
“你醒了?!?
他赤著上半身,肩背寬而挺括,腰身窄而有力。
沈煙看著水珠從他后脖頸滾落到前面的鎖骨上,水痕凌亂的布在他結(jié)實,發(fā)達(dá)的胸肌上。再緩緩流向整齊精致的八塊腹肌……
視線馬上要觸及不該看到的地方,沈煙眨了眨眼,倉皇下地,鞋子都沒來得及穿。
薄御白沒叫她,徑自打開衣柜,拿出件黑色的襯衫。
系扣子時,不出他所料的,沈煙又折了回來。
“薄御白!我要見小墨,你昨天答應(yīng)了今天帶我見,我現(xiàn)在就要見!”
薄御白掃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二十分鐘后出發(fā)?!?
可算能見到弟弟了。
沈煙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:“我這就去準(zhǔn)備!”
薄御白被她的笑靨晃了下神,手上的扣子連著扣錯好幾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