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到喻細(xì)雨趴在他身上,和他相依而眠,還是感覺身上被不干凈的東西玷污,異常煩躁。
“用你手好好替我洗,不然,我把你姐皮扒了。”
喻綿綿恐慌睜大眼眸,開口:“你扒皮犯法,現(xiàn)在這樣威脅我也犯法。”
宗霆冷嗤:“你主謀安排,她不經(jīng)允許擅自碰我身體,也是犯罪行為。
刑法第第二百三十七條,強制猥.褻、侮辱罪,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?!?
喻綿綿直接無語,別的男人酒后要是有美女照顧,高興還來不及,他居然說姐姐犯罪。
只是他的話不無道理,而且還那般認(rèn)真嚴(yán)肅,不像開玩笑。
她怕他真跟姐姐計較,弱弱擠出聲音:
“是不是我用手給你洗干凈,你就不再生氣,也不跟姐姐計較?”
宗霆冷嗯:“你要是洗的可以,我忘記被她碰過的感受,自然可以?!?
喻綿綿懂了,這是用她的小手代替姐姐帶給他的感覺。
可:“姐姐碰你有問題,我碰你就沒問題?”
“自然。”宗霆深邃視線鎖著喻綿綿,里面旋渦深沉:“你是孩子母親,不一樣?!?
喻綿綿:“......”
孩子早打掉了,哪兒還是孩子母親?
但眼下沒有拒絕余地,她不幫忙,他顯然也不會放過她。
索性深吸一口氣,開口:“我就當(dāng)給病人按摩身體,你別胡思亂想?!?
話落,小手?jǐn)D一點精油,落在他身上,輕輕給他揉按,擦洗。
宗霆清晰感覺到那柔韌小手從他的胸膛到肩膀,再到腹肌小腹,每一下都洗的格外認(rèn)真,柔韌有余。
精油細(xì)綿,讓他的身體與和她的小手完全融合,格外舒服。
他心間煩躁一點點被抹平,任由著她,游離在他身體每一寸,享受極致的舒悅。
漸漸的,身體里升起羽毛輕撫心湖的酥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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