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綿綿不知情況,以為他走了。
第二天早上,她餓的實在不行,準備去廚房找點東西吃,才聽到推門聲。
“醒了?我進來給你做早餐?!弊邛驹陂T口,一臉暗色透著憔悴。
身上還是昨晚那套西裝。
他居然一夜沒走?在外面站了一夜?
她心里小小動了一下,不過很快恢復(fù)自然:“不需要,我自己能做。”
她朝廚房走。
宗霆眸色微暗,站在門口:“我進去洗澡,換套西裝,可以?”
喻綿綿拿東西的手一頓。
是因為她昨晚說的那句話?他才連進門都過問她?
是在想著尊重她?
可惜,晚了。
她情緒平淡:“隨便,公寓本來就是你的,你想進就進,我哪里有資格發(fā)。”
宗霆:“......”
到底還是走了進去:“還在生氣?這是全部事情的真相,以及肖瀟的道歉書。
如果需要,我可以讓他上門當(dāng)面道歉。”
一份資料遞到喻綿綿面前,她看著文件,沒有去接:
“不重要了。
即使放藥沒有你參與和允許,可你待在房間里,默認事情發(fā)生,在事發(fā)后沒有跟我道歉解釋,我已經(jīng)看到答案。
你沒資格說是他一個人的錯,是故意幫兇。”
宗霆眉心一跳:“你昨天那副誤會姿態(tài),我怎么跟你道歉?
再怎么說,我也是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,沒有一點人格自尊?“
喻綿綿捏緊手心:“是,你有自尊,我也有我的自尊。
還是那句話,你不清楚我中藥的情況?確定看不出我問題?
難道是肖瀟按著你的頭,讓你親我的嗎?”
宗霆嘴角一抽,有些生氣了,惱怒盯著她:
“喻綿綿,我在解決事情,你非要認為我那般低俗?